申斤

事件０３－電話的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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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開手機，發現有未接的訊息，來自晚上１０點１３，來電者是因為工作分配的原因，而沒碰到頭的搭檔

我馬上回撥號碼，一方面也是擔心是出了什麼問題，直到對方接起的瞬間，我略為激動地問

巴納比：

「喂？」

虎徹：

「這麼晚打給我，發生了什麼事？」

巴納比：

「果然還是打擾到你了」

虎徹：

「我不是這個意思」

巴納比：

「並沒有什麼事」

虎徹：

「就說了，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大叔我洗耳恭聽」

巴納比：

「只是想聽聽你的聲音而已」

面對巴納比的回應，我內心的感覺是。。。？

＝＞高興（走入Ａ劇情）

＝＞生氣（走入Ｂ劇情）

＝＞悲傷（走入Ｃ劇情）

＝＞吃驚（走入Ｄ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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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Ａ劇情）

虎徹：

「哈哈哈哈～想不到BUNNY是這麼多話的人」

巴納比：

「多話的是大叔你吧，總是不看時機打電話來，內容都是一些日常瑣事」

虎徹：

「什麼啊？我那是出自對搭檔的關心」

巴納比：

「希望你把通話費用在比較實際的事情上」

虎徹：

「這樣說的話，小BUNNY才是吧，平常就可以聽見我的聲音，為什麼要打這通電話？」

巴納比：

「我和大叔不一樣，我不用為金錢煩惱」

虎徹：

「你這個老愛戳別人痛處的晚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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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Ｂ劇情）

虎徹：

「害我這麼擔心，原來是為了這種事」

巴納比：

「這種事？大叔你才是常常作出這種事的人吧」

虎徹：

「啊？」

巴納比：

「請你試想一下，當看到你的來電，在無法判斷是不是正事而不得不接的我的心情吧」

虎徹：

「什麼啊，對前輩這樣大小聲」

巴納比：

「你連前輩的資格都扯不上邊」

虎徹：

「你這個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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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Ｃ劇情）

虎徹：

「看來你還不願意對我敞開心胸」

巴納比：

「。。。」

虎徹：

「等你想說再說吧，我這個搭檔會一直在你身邊」

巴納比：

「嗯。。。真的到了這個時刻，我會記得你曾講的這句話」

虎徹：

「當然，我也會記得我說過的」

巴納比：

「大叔的記性啊。。。」

虎徹：

「喂喂！？我有那麼不可信嗎？」

巴納比：

「沒關係，我剛剛已經錄音了」

虎徹：

「噎噎！？」

巴納比：

「這樣子比較讓人放心不是嗎？」

虎徹：

「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能改一改多疑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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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Ｄ劇情）

虎徹：

「噯？」

巴納比：

「為什麼那麼吃驚？」

虎徹：

「我只是沒料到，BUNNY和我心情一樣」

巴納比：

「嗯？」

虎徹：

「雖然傳簡訊比較不會造成對方困擾，但能即時聽見對方的情況，還是讓人放心不少」

巴納比：

「啊？」

虎徹：

「BUNNY，你這是在關心我吧」

巴納比：

「請不要把你的個人價值觀，套用到我身上」

虎徹：

「沒關係，小BUNNY的心意，大叔我是全接收到了」

巴納比：

「你這個人，如果不是丟直球，根本不會全然明白我的心思」

虎徹：

「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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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續ＡＢＣＤ後的對話）

巴納比：

「我要掛了」

虎徹：

「啊啊，都這麼晚了」

巴納比：

「我可不希望有人因睡過頭，而亂用能力奔跑過來」

虎徹：

「我才不會作出這種事」

巴納比：

「看在你有自知之明的前提下，我就相信你不會讓我因等待而浪費時間」

虎徹：

「好，我會讓你跌破眼鏡的」

巴納比：

「嗯，我期待著」

我握著已經被掛斷的手機，開始思索著BUNNY這通電話的來意

但無論如何，我都想不到合理的解釋

總而言之，既然都向BUNNY保證過，現在還是趕快睡覺才對

我將疑問拋諸腦後，開始盥洗準備就寢

事件１３－解不開的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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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試探性地伸出左手，巴納比忽略般地改走在我的右側，握住與方向相對應的手

巴納比：

「走吧，虎徹先生」

虎徹：

「嗯。。。」

我扯開一絲微笑，怕這樣僵硬的表現被對方發現，開始用餘光觀察巴納比的神情，但因低頭而反光的鏡片，卻讓我難以判斷

和巴納比分別後，我回到住所，整個人鬆了一口氣地倒在柔軟的沙發上，伸出左手沉思著，因為燈光反射的緣故，無名指的戒指正閃著光芒

和巴納比成為戀人後，我知道他一直在意著我的過去

曾經顧慮到他的想法，卻在即將摘下戒指前，和友惠相處的片段，突然呈現在眼前，那讓人感到溫暖的笑容，彷彿她仍在我身邊

在久久不能動作下，我收回手

明知道不能全然回應著巴納比的自己是自私的，但除了期待以行動讓對方諒解，我別無他法

對巴納比的感情是真的，但友惠也一樣，讓我傾心掏肺地深愛著

虎徹：

「算了，在這麼想下去也不會有結果，還是趕快睡覺，免得BUNNY又要抱怨浪費他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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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１７－平安夜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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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納比：

「可以為我摘下那個戒指嗎？」

我清楚地聽見巴納比的要求，在面容已經先心裡一步作出錯愕的表情下，我甚至連假裝一時恍神的餘地都沒有

＝＞答應（走入Ａ劇情）

＝＞拒絕（走入Ｂ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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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Ａ劇情）

身為戀人，答應對方一個任性的要求也不為過，我一邊在心裡解釋，一邊摘下戒指將它仔細地放入胸口的口袋，甚至在手要離去前，不安心地拍了幾下，確認它的存在

此時，巴納比有些猶豫地握住我的左手，我用力地回握住，表示我的真心

在平安夜的氣氛下，望著巴納比俊秀的臉，我突然有一種微醺的感覺

巴納比：

「為什麼一直看著我？」

被對方發現到我的舉動，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我直白地答道

虎徹：

「因為BUNNY長得太漂亮了」

巴納比:

「雖然這類的讚美不絕於耳，但能聽見虎徹先生那麼說，還是感到很開心」

虎徹：

「喂，做人不要自得意滿，要謙虛啊」

巴納比：

「又擺出長輩的姿態說教著」

虎徹：

「在怎麼說，我資歷可是比你年長」

巴納比：

「虎徹先生雖然很會為人著想，卻總是看不清氣氛呢」

當我還想反駁時，我發現巴納比的視線定在遠方，我朝著那方向望過去，一顆被燈光裝飾的聖誕樹聳立在眼前，不斷地變換色彩的霓虹燈，搭配著耳熟能詳的聖誕歌曲，讓我內心也跟著歡欣鼓舞，拉住巴納比的手，向前奔跑

巴納比：

「虎徹先生？」

虎徹：

「你說的對，現在不是爭吵的時候，難得和平的時刻，身為HERO的我們應該好好放鬆一下」

此時巴納比淡淡地微笑著，跟著我的步伐，沉浸在兩人獨處的氛圍中

在一連串行程過後，我像是累了般大嘆一口氣，雙手靠在背後的長椅上，而巴納比則是直視著因時間關係而逐漸疏離的人潮

在巴納比的思維彷彿跳脫這個世界，而久久不語的情況下，我受不了沉默地開口問道

虎徹：

「BUNNY－小BUNNY－」

由於是湊在他耳旁，他突然驚訝地跳起身，有些臉紅地反問著

巴納比：

「虎徹先生，請你不要惡作劇」

虎徹：

「誰叫小BUNNY把我晾在一邊」

巴納比：

「表面上看起來是如此，但我的心一直懸在你身上」

虎徹：

「小BUNNY還會這樣哄人啊」

突然間，我看到巴納比愣了一會兒，在我不解他為何如此反應時，巴納比接續地說

巴納比：

「虎徹先生才是一直把我當小鬼哄著」

虎徹：

「沒辦法啊，年齡的差距下，有時候會不自覺般這樣看待」

巴納比：

「因為虎徹先生具有長者的風範吧」

虎徹：

「被你這樣一說，還真有一點不習慣」

巴納比：

「那你可以原諒一個小鬼的任性嗎？」

虎徹：

「說來聽聽看，太超過的我可不願意」

巴納比：

「我想跟你結束這段關係」

虎徹：

「啊？」

我驚訝地瞪大雙眼，即使週遭的景色依舊如夢似幻，但對方認真的神情，卻現實到讓我無法欺騙自己，只是一時耳誤罷了

巴納比：

「並不是說要離開虎徹先生身邊，而是想以搭檔的身分去作努力」

虎徹：

「為什麼。。。那麼突然？」

巴納比：

「抱歉，但這是我深思熟慮後作出的決定」

虎徹：

「討厭我嗎？」

巴納比：

「不要說出會讓人動搖的話」

虎徹：

「你不講清楚一點，我是不會明白的」

巴納比：

「自從和虎徹先生相遇，我改變很多，原本只是為了復仇當上的HERO，也讓我體會幫助人的喜悅」

虎徹：

「那為什麼？」

巴納比：

「一直以來虎徹先生都在身後協助我，或許這份依賴，讓我誤以為是愛戀」

虎徹：

「所以這就是你的答案」

巴納比：

「而且我不想要讓虎徹先生一直困擾著，剛剛相處的時候，你都不時地摸著胸口，就連現在，你的手都還按在你的胸膛上」

我吃驚地低下頭，發現在不自覺中，作出和巴納比所言的動作

巴納比：

「對你而言，妻子才是你最深愛的人，我不確定再這樣下去，我會做出什麼，好幾次腦海裡想著，如果我沒有露面，我不是英雄，就可以毫無顧慮地將虎徹先生綁走」

巴納比：

「但諷刺的是，若不是因為這些原因，我也不會和虎徹先生相遇，讓我能敞開心胸，學習著相信人」

巴納比：

「所以結束掉這個關係吧，在這個吻之後」

我沒有拒絕，唇感受對方覆上的溫度，溫柔地像雪花般，彷彿要融化一樣，當巴納比漸漸地退開身，彼此呼出的氣體在冷冽的溫度下化成霧狀，四周的一切淹沒在那朦朧下，此時巴納比伸出手在我臉上擦拭著，我才發現我哭了

巴納比的輪廓依稀地呈現在眼前，像是被籠罩般，我落入他的懷裡

結局Ｄ－霧散後的對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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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Ｂ劇情）

我遲疑著，但我不想為了討巴納比開心，而違背心裡的真實感受

虎徹：

「對不起」

巴納比：

「果然是無法答應我嗎。。。」

虎徹：

「我不想欺騙你，對我而言，你和友惠一樣重要」

巴納比：

「虎徹先生總是如此，拿模稜兩可的答案搪塞我」

虎徹：

「不是的，就因為你們無法拿來比較，所以我才無法作出抉擇」

巴納比：

「你明知道，我想要的」

虎徹：

「我到底要怎麼說，才能把想法傳達給你」

當我在和巴納比爭辯時，吸引了一些圍觀人潮，如針扎般的視線投射過來，焦躁不已的情緒，突然間像是被劃上休止符，所有浮動的音符從五線譜散落，剩下的只有為標明高低音而寫下的譜號

無論樂譜如何演奏，但其中賦予的真心始終沒有改變

我托住巴納比因氣溫而微涼的臉龐，將自己的吻印在他的唇上，因為動作不算輕柔，而發出牙齒相撞的聲音

在週遭一陣驚呼聲下，我視線中的景色突然由下往上快速掠過，回過神，發現自己被巴納比打橫抱起，在他縱身一躍下，彼此騰至半空中

發動能力的巴納比，在高樓大廈間穿梭著，而城市的美麗夜色也因此盡收眼底，我一邊摸著隱隱作疼的唇，一邊則是緊緊地抓住他的衣袖

直到一個大樓頂端，巴納比輕緩地將我放下，自己則背過身，獨自地望著宛若下降在城市中的星辰

我走過去，從背後緊緊地抱住他，他輕顫一下，但沒有反抗

虎徹：

「友惠確實是從我的戀人變成我的妻子，但同時她也是我的家人」

虎徹：

「沒有人能取代友惠，也沒有人能取代你」

巴納比：

「其實我早就知道了，這一切都是我的無理取鬧」

巴納比將手覆在我的手上，彼此的體溫相貼著，不由得感到溫暖

巴納比：

「我會把虎徹先生的話放在心底，但還是需要一段時間去調適」

此時，巴納比回過頭，直視著我，眼神再度充滿笑意

巴納比：

「雖然不能減輕我的妒意，但看到虎徹先生苦惱的表情，稍微有些釋懷」

虎徹：

「你是以此為樂嗎？」

我苦笑著，但內心卻放鬆不少

巴納比：

「而且發現虎徹先生的牽絆不是那麼輕易就被斬斷，一方面感到妒忌，一方面卻感到安心，如果不是這樣的虎徹先生，我一定沒有辦法全心全意地相信你，喜歡你」

虎徹：

「我也是。。。這樣的喜歡你」

巴納比：

「我可以有另外一個請求嗎？」

虎徹：

「如果是我能做的，可以」

我看著巴納比從胸口的口袋，拿出一個別緻的禮物盒，然後放入我的手心，在眼神的示意下，我打開包裝，發現是和我無名指上如出一轍的戒指，我驚訝地瞪大眼睛

巴納比：

「無論如何，我還是希望能和你有共同的信物，因此請人按照你的款式訂做一個」

虎徹：

「但我從來沒有摘下戒指，怎麼會？」

巴納比：

「因為我看著虎徹先生很久了，已經深記在腦海中，將其重新描繪出來，是很簡單的事」

一時間，我說不出話，淚水模糊了視線

巴納比：

「能為我戴上嗎？」

我點點頭，急忙地擦拭掉淚水，托起他的左手，將戒指套入無名指上，而這像誓約般的儀式，讓我有些害臊而手心微微地出汗著

虎徹：

「總覺得有點像互許終生般」

巴納比：

「原本就有這層意思，虎徹先生難道沒發現？」

虎徹：

「咦咦！！什麼時候！？」

巴納比舉起左手，像一個小孩子般笑得天真無邪，鏡片後的眼神卻閃過一絲狡詐

巴納比：

「至少我確認一件事，虎徹先生絕對不會摘下戒指」

巴納比：

「換句話說，只要我一直戴著，和虎徹先生的伴侶關係就會持續著」

虎徹：

「太狡猾了，小BUNNY不就是要可愛可愛的，怎麼會那麼壞心」

巴納比：

「那是說虎徹先生有想拋棄我的念頭嗎？」

虎徹：

「不。。。也不是」

我啞口無言下，遠方的平安夜鐘聲被敲響，像是給予祝福般

巴納比舉起我的左手，在無名指上吻上一吻

巴納比：

「我愛你，虎徹先生」

結局Ａ－新賦予的意義

（結局Ａ的後日談）

發現對方直視著我，我不免將拿著報紙的手抬高，以隔絕那過於熱切的視線

原本我和巴納比面對面坐著，分別作自己的事，而在看到一則新聞想要分享時，才驚覺對方的舉動

在眼神對到的一瞬間，我急忙地撇過頭，跟店員再要一杯咖啡，以掩飾我的窘態

終於，巴納比開口打破原有的沉默

巴納比：

「虎徹先生」

虎徹：

「BUNNY，有什麼事嗎？」

巴納比：

「我在想是不是要變更稱呼」

虎徹：

「需要嗎？小BUNNY不是挺好的」

巴納比：

「那是因為是虎徹先生取的，我才勉強不計較，而且我不是說我，是在說你」

虎徹：

「啊？」

巴納比：

「畢竟我們都成為伴侶關係了，再加一個尊稱顯得有些生疏」

虎徹：

「噗－－－」

噴出的咖啡在報紙上用成一大塊汙漬，由於有報紙作隔絕，坐在對面的巴納比依舊姿態優雅，完美無瑕

虎徹：

「我覺得現在就好，不需要特別改變」

巴納比抿著唇，對於我的回答，似乎有些不滿

巴納比：

「虎徹先生叫自己的妻子，難道會加個女士嗎？」

虎徹：

「是不會。。。」

巴納比：

「所以去掉尊稱好嗎？我想直接叫著你的名字」

虎徹：

「唔～不然你先叫叫看，如果我不習慣就不行」

巴納比：

「虎徹先生這句話有語病，習慣不是一天可以養成的」

虎徹：

「總之，這是我最大的讓步」

巴納比：

「虎徹，虎徹，虎徹，虎徹。。。」

虎徹：

「不要一直喊，我又不是沒聽到」

巴納比：

「因為你都沒有反應，所以。。。感覺如何？那時候你說聽我叫你虎徹先生你高興得想要去喝酒，現在呢？」

虎徹：

「我只想要一杯白開水」

巴納比：

「嗯？」

虎徹：

「我必須先確定心律不整的情況，是咖啡因引起，還是因為你」